提起救济院这三字,牛大柱脸上便浮现出崇敬之色:“小娃娃,这救济院可是郯县令大人五年前开设的,专门为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弱服务,我听说啊,在里头不仅吃得好喝的好,而且还有专人服侍呢,可比我们天天土里刨食的强多了。”
若不是里面只收留那些无所依靠的人,他们早就挤破头抢着入住了。
傅十一闻言,却眉一皱。
这救济院听起来有点像她第一世的福利院。
在这个古代,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舍得出钱出力养活一大群没有任何生产能力的人。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如今的郯县令乃是七房旁支的一个族人,他也是靠每年族里的俸禄过活。
莫不是有了什么奇遇,一夜暴富了?
傅十一思索间,已有两名青壮急匆匆的从村子里赶了过来,看到正倚靠在大梨树上的一老一少时,便拉着牛大柱到一旁,小声道:
“怎么回事?”
五年前,郯县令在各个村子里颁发下法令,不允许接收身份来历不明的外人。牛大柱扭头看了眼紧紧抱着三娘缩成一团的傅十一,终究不忍,索性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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