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就好,不过却要你与相依为命的妹妹,自此两地相离,却是难为你们兄妹了,我记得你妹妹今年好像十八了吧?花一样的可人儿,却要在那炭火行里干着那粗重脏污的活计,苦了她了。”
柳婉贞说着,把笔搁在砚台,看向两眼带着希冀之光的傅云:
“虽说那炭火行分了男女作坊,可也不过是一墙之隔,你妹妹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就没着拉你妹妹一把?”
傅云闻言,紧张的身形都要颤抖了,心里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夫人想要让妹妹来荷花邬,如此那便太好了,傅云嘭的一下就跪了下去:
“夫人,我妹妹一岁不到,我母亲便去世了,多亏了族里的救济,我们兄妹才长大成人,这些年,我妹妹吃了多少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做梦都想要她过上好日子!”
傅云父亲早年前便说着要去南荒寻机缘。
一去便是十九年。
时至今日,音讯全无。
所以傅云兄妹就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还请夫人怜惜,助我妹妹脱离苦海,此恩我傅云没齿难忘!”傅云说完便砰砰砰的给柳婉贞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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