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雷贤尙:
“贤尙叔,远在莽州的人或许不知道傅家底细,我们都驻扎境州几十年了,这傅家四十年前,一个金丹都没有,往前倒数,曾经一百多年,他们族里可是仅有一名筑基修士,而且还是拜在了空虚门下,他们族里若是真的有一位半步化神,这傅家怎会过得如此潦倒。”
“昌奎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别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傅家说不定就是........”
“好了好了,贤尙叔。”
雷昌奎觉得有点腻烦。
这贤尙叔显然是年纪大了,做起事情来便有点畏首畏尾。
他摆手道:
“贤尙叔,你来境州,本就是来养老的,这样的苦差事,由我们五个年轻的来完成就行,你回去吧。”
“雷昌奎,你这话是何意,老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当年为族里攻下长流河,我可是丹田尽毁,可是我可曾提过半句牢骚,为家族抛头颅洒热血,本就是作为雷家一份子理所应当之事!!”
雷贤尙当初是雷家十大种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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