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将自己的母亲带回昌宁院,脸上的兴奋以及高兴没有减退分毫,在莯灵树下的茶桌坐下,他在储物袋中摸了一阵,献宝似的,将一个精致的奎香食盒拿出来,摆放在茶桌上:
“母亲,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椿香膏,你快尝尝。”
椿香膏不能久放。
傅思远显然平日里随身携带及物思人。
柳婉贞感动得眼眶微红,打开奎香食盒,拿起一块尝了一口,霎时扭过头去,眼泪哗的一下落了下来。
“母亲,怎么了?是椿香膏太甜了?可我明明就是按照你的方子做的呀....母亲,太难吃的话你就别吃了,快放下,我.....我立马再给你做一份。”
傅思远着急忙慌的就要起身洗手做椿香膏。
柳婉贞一把把他拉住,让他坐到自己对面,目光含笑:
“椿香膏很好吃,比母亲做的都好吃!”
“母亲这是高兴!”
柳婉贞笑容里掺着更多的是心疼。
傅思远打小比较挑食,椿香膏他嫌弃香味太浓,一口都不肯吃的,可如今连椿香膏都会做了。
在她离开的过去几十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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