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蚊子一样大:
“八哥,我母亲哀伤过度,如今就连我….连我都不肯见,只怕十一还得等上几日,实在是抱歉!”
谭琦儿一口一个八哥也就算了,八哥傅思尚不计较,可是这谭琦儿不过是筑基修士,还是一个附属家族的破落户,竟然直呼十一的小名,八哥心里连连冷笑,这女人还没嫁进傅家呢,还真的把自己当盘菜了。
八哥傅思尚直接略过谭琦儿,看向十六哥:
“这是十一的意思,十一说了,若是有任何人阻拦,便以对县主不敬之罪处置!”
八哥傅思尚才不管这谭琦儿母女闹什么幺蛾子,反正人他一定是要给十一押过去的,八哥一改平日里的平日可亲,一脸肃穆。
十六哥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眨了眨眼道:
“十一无非就是要和岳母大人商量成亲的礼节琐碎小事,如今崎儿还在热孝中,这事儿不着急啊,八哥,你是不是听错什么了,不如我去找十一说说,岳母大人还在伤痛中,如今压根没有精力神谈这些。”
八哥傅思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这十六真真的是天天酿酒,脑子傻掉了,他都把县主之名搬出来,那就代表是公事公办,真真是糊涂。
八哥把目光放在谭琦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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