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长老,许久不见了。不过今日一叙,倒是和百年之前的你并无二致。”神女微笑得看着玄墨的神态,“今日来地梏.北一定是有紧要的事情,我们还是进屋再说。”神女打开了眼前被树藤覆盖的大门。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玄墨将自己的长剑收回了剑鞘之中,循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进去,而此时神女一边的负屃挨着头说道,“你就如此有信心?引狼入室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如果玄墨要斩我们所有人,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何况现在的情况并不明朗,谁都有可能是最后的赢家。何尝不试着做一个顺水人情,起码之后遇到的时候,还能有所依附。”神女也循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进去,只剩下负屃一个人站在原地,左手托着腮,嘴角扬起的那一抹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地梏.北的一切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玄墨来到地梏.北的中庭,看着四周围被狂风所笼罩的一切,呼啸而过的狂风随时准备撕裂一样的可怕声音,以及被魔界冰窟所冰封的寒气四散。
“玄墨长老也和之前的没有任何的变化,唯独有变化的就是你那早已鬓白的眉宇。”神女说着,从一旁的树藤上摘下了一颗红色的树果,“来到地梏.北,不吃它的话,你是活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的。”
“是啊,都好久没有来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孩子,听闻自己的父母说过,地梏.北的传言,没有这颗树果,你在地梏.北就会被狂风撕裂。”玄墨接下了神女给的树果,直接吞了下去。
“既然长老已经来了,那么要谈的时候,可以告知与我,我会全部传达给负屃大人的。”神女坐在一旁被树藤勒住的树梢上。
玄墨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颗珠串,然而珠串的颜色黯淡无光,没有任何的气息附着在其上面,就如同是被抽离了气息一般的寂静,“是不是似曾相识?”
“心珠而已。”神女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长老,今日不远万里来到我地梏.北,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看一眼早已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负屃大人都不好做事。”
“确实如神女所言,我手中的心珠确实已经失去了他本身的光泽,但是这颗心珠可并不一样。”玄墨将心珠的方向对准了天空之中的太阳,巨大的阳光直接射穿了心珠,但是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长老,我已经告诉你,你该怎么做了,如若不是因为看在之前你和我的关系,今日你不要想着可以活着回去。你现在还有机会,趁负屃大人还没有知道你所做的蠢事。”神女的神态显然已经在被激怒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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