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晦?!”睚眦重复了漫青山的说辞,“邪晦什么?没想到魔界五使的徒弟,竟然还能说这种话。不要忘记了,你们魔界五使不过是南烛的一枚棋子而已,如今五使只剩下卦师一人,呜呼。”
“我不准你如此说我的师傅!”漫青山冲向了睚眦,睚眦依旧没有躲闪,任凭漫青山在自己的幻象中肆意的挥砍,“可恶!睚眦!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睚眦,你究竟拦在我们面前,予以何为?”芸月重新将话题转移到目的上,“你究竟想干吗?你不是异界之人,你也并非为了四界而说话,你来这里的目的也只可能是一个。”
“懂我者,还是莫如公主也。”睚眦笑了起来,“公主,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脾气变成如此了?之前在神界的时候,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可是仗着天帝的威严,肆意破坏。”
“睚眦!如果你还是不说你来的目的,就休怪我芸月不客气了!我们还有其他的重要事情,不要阻碍我们!”
“阻碍?难道你们四界就不是阻碍了吗?”睚眦的话语之中能够感受到此时的心里,对于四界的排斥,但是也并非痛恨四界。
“四界的所有人都做得正行得正,岂有阻碍之嫌?”芸月反问道,“心虚之人,才会如此咄咄逼人。”
睚眦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看着眼前的芸月,“芸月公主,今日睚眦来到这里,是需要拿回你们之中某人欠下的债。”
“我们这里有人欠你债?”芸月反问道,“怎么可能!我们只有三个人,何债之有?”芸月根本想不到眼前的睚眦究竟是在说什么,但是芸月能够感受到她的意识并不在神界。
“你手中的那个特别的符印。”睚眦指着芸月衣袋之中藏着的特殊符印,“这个符印对于我们来说很关键,希望芸月公主能够归还原主,这样天桎地梏,便没有任何所求。”
芸月用自己的右手攒着符印,眼神之中似乎是在诉说着这个东西的关键,“你们天桎地梏需要这个有什么事吗?”
“我们只是在择人而已。”睚眦说着,“这件事情我想芸月公主比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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