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上知道,傅上大人只是说了一些关于这个疾病的一些征兆和出现的形式。”
“所以这个疾病并不是现在出现的,而是在一开始就存在于四界之中吗?”
“那就要说到千年之前的那一场激战了......”
“樊裔......”芸月来到了樊裔的身边,“难道真的要看着这些人死去吗?”
“......”樊裔没有回答,而是来回踱着步。
“这个红疹千年之前就曾经出现过,你为何不告诉渡月他们?”
“告诉了他们,难道要让他们去石龙之心吗?”樊裔回应着。“如今四界最大的危机是泗水,而红嗤只是有人刻意放出,用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的。此时如果中了别人的计谋,那么石龙之心会成为我们最后的埋骨之地。”
“石龙之心的话,囚牛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想他不至于对于如今的现况不了解。”
“你不了解囚牛,也不了解天桎地梏的那些活物,对于他们来说,四界的存亡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这个时候渡月闯入了正殿,侍卫都被渡月打倒在地。
“你这是在做什么?”樊裔直接取下身后的木剑走了过去,“一个人界少主,公然闯入正殿,你的所作所为足够你死好几次的了!”樊裔直接用木剑指着眼前的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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