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出神,三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地放下,可却发现他一直在她的心里,这个事实让她难堪,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压在心底。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的红点都没了,要出院可他态度强硬地拒绝了,又被数落了一顿,说她不注意身体。很尴尬好不好?他们现在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不觉得对她这样过分的关心有些奇怪吗?
他紧张的情绪弄得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私下窃窃私语,有爱开玩笑地说她找了一个霸道总裁型的男朋友。
住了两天院带了一大堆药,她终于出院了,后悔当初就该痛快地拒绝与他出差,现在整日和他在一起真是太尴尬了。
他们没再回那小院,住进了一间酒店,听他和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要把她房中的花全收起来,并亲自去她房中检查,确认无误后才让她住下来。
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她不好说什么,他总是这样,不容拒绝的对她好,可她心里并不舒服,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谈谈,也下定了决心回去后就辞职。知道自己有些矫情,对其他女人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她却不这么想。
想到这里自嘲地笑笑,她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像个专家一样站在一旁审视着爱情。死党英子说她根本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什么是爱,想想她说得真对。
这几天张恩怀的信息特别多,不是劝说她离开公司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太阳城,他这莫名涌出的不安让她感到奇怪,可因为过敏的事没心思想那么多。
晚饭时江礼来接她,说是那小院的主人听说她的事,要请她吃饭以表歉意。其实是她身体不好抵抗力下降,但盛情难却只好去赴宴。
让她没想到的是,吃饭的地方在一处私房菜馆,环境高雅又清幽,让人不自觉的情绪就放松下来。
终于见到那个小院的主人了,40多岁,很儒雅的一个男人。男人见到她热情地打招呼,让她吃惊的是,他居然知道她设计的首饰获得了璀璨奖,并不是普通的客套,他能清楚地描绘出那套首饰的样子以及获奖的时间、地点。
原来他是璀璨奖的评选人,不得不说这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气氛也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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