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便是黄启河,他张大了嘴巴,结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施秃头以及他的老婆、儿子、儿媳妇相对表现得比较茫然:什么你已经死了?在说啥呢?
吕怡芝突然想到了什么,失声道:“难不成,一直住在地窖里的这个家伙,不是活人?天啊!那他——不对啊,在灯光照射下,不是还有人影吗?”
窦云鹤面露威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随后窦云鹤看了看楼家人,又瞧了瞧黄启河,沉声道:
“你们的事情已经败露了,是不是还要继续装?呵呵,果然是严刑拷打都问不出来的消息,隐藏得够深。”
楼翔最沉不住气,正欲开口,被他母亲呵斥住了:“阿翔且慢,这狗官是在诈我们的话呢,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楼翔闻言,镇定了下来,骂了一声“狗官”,随后闭紧嘴巴不再说话,省得被套走话。
楼燕飞眼中充满了颓然,他这个样子,似乎是“在考虑要不招了吧”,不过触及妻儿的脸庞,他的眼神又坚定了起来:
“招个屁啊,我才不信你们能查出什么!搞不好是觉得大刑伺候效果不信,又弄出个‘演戏套话’的手段,我们才不会上当呢。”
黄启河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他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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