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有违人君之德。”
朱伯?见母亲瞪着眼看着他,顿时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点着头答应。
邬思道抚着须笑道:“不过太子的话倒也没有讲错,所谓一丘之貉,说的就是这样。满清我们暂且不必去讲,至于朝鲜嘛,呵呵,别看朝鲜表面对我大明恭敬,但实际上其国君臣都非君子。”
“朝鲜国君以权谋治国,国中臣子又党同伐异,上效下仿可见一斑。如今朝鲜明面上尊我大明为主,但暗中谁都不知他们究竟是如何想的。再加上眼下神州四处基本平定,满清势力即将被彻底驱出长城之内,但在关外满清力量却依旧不弱,再加上满清在关外经营多年,在这种时候私下勾结也不奇怪。”
“学生明白了。”朱伯?似乎有些懂了,用力点着小脑袋答道。
“好了,再过些时候船就到天津了,娘娘和太子还需准备一下,这件事知道就行,等到了京师,再由皇爷圣裁吧。”
邬思道这话说完,皇后李娟儿笑着拉着朱伯?起了身,然后返回了他们的舱室。至于邬思道却静静坐着,似乎还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朝鲜的情况虽然有些意外,但实际上这个情况倒也是情理之中。原本大明之前要求朝鲜割让济州牧并派驻军和大臣,实际是朱怡成故意所为,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朝鲜的底线,并且逼迫朝鲜。
如果能够确凿证明朝鲜和满清的私下活动,拿到真凭实据的话,这件事或许倒也不是什么坏事。熟悉朱怡成的邬思道眉目中渐渐露出了笑意,虽然他不确定朱怡成得知这消息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朱怡成内心中会如何想的却已经猜到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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