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李贺的这首诗张廷玉少年之时就熟记在心,自然不陌生的,而且这写这诗的条子上仅仅只落下了这诗而已,并没有落下其他字。但是这字迹张廷玉是熟悉异常的,一时间他有些愣神,紧接着心中一沉。
“来的人是何模样?”张廷玉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把这纸条折入手中,对管家问。
“回相爷,来的人自称是相爷的故旧所遣,穿着甚是普通,至于其他并未多言,只是叮嘱小的把这交给相爷即可。”管家小声地回答道。
“里面的内容你可看过?”张廷玉随口问道。
“小的看过了,一首诗。”管家神色平静道:“小的猜想,或许是相爷之前翰林院的旧友吧,所以小的就接了过来,相爷您也知道小的,小的只是会字而已,至于说诗小的是十窍之通了九窍罢了。”
听到这话,张廷玉缓缓点了点头,这个管家是他家里人,年龄不小,当年张廷玉父亲在世时就跟着他家了,自然是可靠的。而且这管家也是聪明人,从他刚才那番说的滴水不漏的话就能听出来了,张廷玉自然也就放了心。
接着张廷玉闭口不再说此事,而管家也很知趣地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换了身衣服,张廷玉步入书房,关上门再一次把那张纸条取出在灯下细看,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声,把纸条在蜡烛上点燃,然后愣愣看着这纸条渐渐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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