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成夸奖了朱伯?几句,不过又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于铁路方面的情况。
这个问题可以说大大超过了朱伯?的知识面和了解范围,毕竟铁路这东西都新兴事物,而且大明的第一条铁路现在根本都没通车,还在最后的修建过程中。对于铁路这东西,朱伯?只是在皇家学院中听说罢了,这铁路究竟是怎么样的,其选址到建造又到耗时耗资,然后到建成后的运力、运营、速度、人员、管理等等,都是一个复杂之极的过程。
所以,朱怡成让朱伯?可以找时间去详细了解下铁路情况,然后再写一个了解后的东西给他。
当然,这样大范围和深层次的东西,以目前朱伯?的能力肯定是完不成的,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搞明白,所以朱怡成没有给他什么期限,只是让他每个月向自己汇报一下进展即可,以用这种方式让朱伯?去搞清楚铁路的情况。
做完这些,朱怡成继续处理下一份奏折,而朱伯?静静坐在一旁,提着笔在纸上记下刚才朱怡成所交代的事,甚至还包括前面对于奏折内容的对话和讨论等等。
这同样也是朱怡成所要求的,这是用来培养朱伯?对于国事政务一丝不苟的态度,而且这种类似工作笔记的东西对于他未来的成长也是极有好处的。
“父亲,儿臣想问您一件事,可否?”殿中静悄悄地,除了朱怡成父子一个看奏折,一个提笔写字的声音外,没有其他的声响。
过了片刻,朱伯?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正在看奏折的朱怡成,不过他没有马上开口,直到朱怡成把手里的奏折看完这才开口说道。
“何事?”朱怡成下意识地向朱伯?问道。
但见朱伯?的表情有些迟疑,他想了想对着不远处的小江子看了眼,一直站在那边的小江子顿时明白,微微向他这边行礼,然后快步出了殿去。
“说吧,有何事要问?”朱伯?小小的年龄在这时候居然皱起了眉头,朱怡成心里很是奇怪,又有些疑惑。
“父亲,前几日父亲因为满清之事处置了不少人,其中不仅有朝廷官员,更有一些士子。虽然朝野内外对于此事已有定论,但依旧有不少人觉得朝廷如此所为是否有些过了。毕竟这些人虽有些私心,也受了对方一些好处,但却未真有背叛我大明之意,而且这些人中大多都是读书人,尤其是有些人直接被削去了功名,这样一来未免有些……。”
说到这,朱伯?脸上有些不忍之色,随后停下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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