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大部分都跑出来了,还有一部分奴才暂时让他们留在江对面,奴才觉得这样安排或许会有些用处。”
微微点头,永谦还不算傻,至少留了点后手。怡亲王沉思片刻,让永谦先回去再说,等他走后,怡亲王连忙去请阿扎兰过来。
不到半个时辰,阿扎兰就匆匆赶来。
“奴才……咳咳……给王爷请安……咳咳咳……。”随着天气越发寒冷,原本身体就不怎么好的阿扎兰病情又有了反复,一进门,就上前给怡亲王请安,还没等他一个千打下去,怡亲王急忙就扶起了他。
“你身子弱,原本这天本王不应该把你请来的,不过朝鲜那边出了大事,这才让你跑一趟。”亲自把阿扎兰搀扶到一旁坐下,接着端过一盏参汤让他喝上一口,喘息之中阿扎兰潮红的面容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朝鲜出了何事?”阿扎兰诧异问道。
当即,怡亲王就把朝鲜出事的情况和阿扎兰讲了讲,当阿扎兰听完后,他的表情同样露出了之前和怡亲王一样的惊愕和恼怒。
“王爷,此乃永谦办事不力,奴才替他向王爷请罪……。”勉强站起身来,阿扎兰就要下跪。
连忙拦住,怡亲王轻声叹道:“永谦虽然办了错事,但本王却知道他是好心。如今又是用人之时,本王之前也责骂过他了,再说你虽是他的二叔,但此也同你没任何关联,就不用如此了。”
“王爷仁德,奴才感激不尽。”阿扎兰心头微微一松,他身体不好,自己家中的一脉也就是永谦有些前途,如果怡亲王以此事要严厉惩处永谦的话,阿扎兰是无论如何拦不住的。
之所以这样,那是阿扎兰打算以自己的面子换永谦一个从轻发落,谁想怡亲王并没追究责任,这让阿扎兰放下了心。
再一次坐下,阿扎兰叹了口气,摇头道:“如今朝鲜变了天,尤其是明军已占了汉城和平壤两地,接下来这朝鲜就再也不是朝鲜了,以北京城里的那位性格,恐怕以后再无朝鲜一国,王爷还需早做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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