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朱怡成似乎很有兴趣,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廖焕之倒也知趣,挑了些自己日常中比较有意思的说了说。
两人这么一聊就是小半个时辰,最后朱怡成情不自禁感慨,还是廖焕之现在的日子过的舒坦,哪里像他这个皇帝看似高高在上,实际每日里根本忙忙碌碌,根本就闲不下来,做皇帝不容易啊。
这些话,让廖焕之如何接?他只能尴尬地笑笑,顺便道了一句皇爷胸怀大志,心系天下,哪里是他这种臣子能够比的客气话。
此时此刻,廖焕之心里更糊涂了。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朱怡成找他是有事的,可话说了这么久却一直未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廖焕之又不好直问,无奈之下只能顺着朱怡成所讲的那些鸡毛蒜皮小事东拉西扯,同时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
果然不出所料,当朱怡成感慨之余,就提到了廖焕之为首席军机大臣的那些日子,说了一句还是当年廖卿在军机处事让朕省心的话。
当这句话一出口,廖焕之终于明白了,感情是军机处内部有了什么矛盾,这才让朱怡成把自己这个闲人给找了过来。
廖焕之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朱怡成见他神色有悟,当即就点拔了一下,用一种非常平静又似乎无所谓的语气提到了史贻直身上,等话听到这,廖焕之也就彻底明白了前因后果,心中恍然大悟。
“臣离开军机处后,虽日子过的悠闲,可有时候这人嘛也是贱。”
“哦,这话如何说起?”朱怡成似有兴趣的问。
廖焕之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瞒皇爷,这人平日里忙忙碌碌时总是希望能歇下来,可这人一旦又歇了下来,倒又觉得之前忙忙碌碌不是什么坏事。您说,这不是贱又是什么?”
“哈哈哈,廖卿这个比喻倒是希奇,不过细想也有几分道理。”朱怡成听了大乐,当即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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