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寇王安排的甚好,这些日子身上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了,那些突围兄弟们我也去看过了,都全安顿妥当,人也精神了许多。”张淼当即如此说道,林娘子在一旁点头称是。
王致清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微笑着点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这几日,我一直在思索着,如当日听从平寇王之劝直接入湖北而出川的话,也不会有今日之局了。都是我一意孤行,未听劝告,不仅至使四川丢失,更让无数老兄弟命葬清狗之手。一想到此,我心中悔恨交加,不能自己呀!”
“师兄,当日如何能料得到今日?再说这也并非师兄之错,自川入河南也是众人一起商议的,要怪就怪祝建才私心太重,如他能早些时日放我等出入河南,何来后面的事发生?”张淼连忙说道。
“这些话无非是自欺欺人而已。”王致清摇头道:“师弟你曾经说过,祝建才此人不可信,而师妹几次也提醒过我,但我都未能听进去这些忠言。今日之果,自有当日之因,所谓这一饮一啄皆有来因也。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王致清不是放不下拿不起的人,你们就不必用这些话来安慰我了。”
“师兄……。”林娘子从王致清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东西,忍不住开口询问。
王致清不等林娘子把话说出口,就先问道:“师弟师妹,你们觉得平寇王此人如何?”
“师兄的意思是?”张淼和林娘子面面相觑。
“说说吧,虽然他是我的女婿,但我也想听听你们的看法,实话实说,但说无妨。”
张淼迟疑了下,先开口道:“回师兄,师弟同平寇王相识较早,那还是当初袁王爷刚刚兵败不久后。以师弟来看,平寇王此人重情重义,又善于用兵,当得是个豪杰。”
“张师兄说的不错,如无平寇王相救,我等早就埋骨天门了,而来仙桃之后,平寇王更是以礼相待,无论衣食药品一应无缺,更给下面的兄弟们安排的妥妥当当,说句不好听的话,祝建才同平寇王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当年师兄把玲儿和婉儿许给平寇王,此事做的一点都不差,师兄可是找了个好女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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