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里面住的是谁?”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骁骑校磕头如捣葱一般。
“来人!拖下去,狠狠打!”八阿哥厌恶地看了骁骑校一眼,直接说道,早就守在一旁的侍卫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上前拽起骁骑校就拖了下去,不一会儿此起彼伏的板子声和哭喊声从远处传来。
“太子爷,这地方实在是不行,这好人住进去也熬不住,何况张衡臣还病着呢。”耿额在一旁说道。
八阿哥点点头,正在琢磨如何先安置张廷玉的时候,边上一个比较机灵的马甲大着胆子上前说刚才被拖下去的骁骑校住的地方比较宽敞,而且还生着火,可以暂时安置。
八阿哥一听大为满意,当即就让人进屋把张廷玉抬出去送去那边,当张廷玉从屋里被抬出来的时候,盖着被子的他脸色发青,眼睛紧闭,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起伏的话,简直看上去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等换了地方,进了温暖如春的房间,再喂了张廷玉一口热茶后,张廷玉的脸色才渐渐红润了起来,不过这种红润是变态的红润,带着明显的潮红,额头摸上去滚烫,实在是病的不轻。
带来的太医在八阿哥的示意下上前症治,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他的眼底和口舌,随后退到了外间。
“如何?”
“回太子爷的话,张大人得的是伤寒,病的实在不清,微臣先开一个方子试试,如果两日内见效的话就算救回来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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