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包家在香港的投入,如今的香港虽然比不上上海,可随着香港的兴起,大明在南方的商路越加繁华。每年,包家为大明贡献的商税就高达千万,更不用说衍生的各行各业利润了。
一旦包家就此倒下,不仅会造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更会使得大明财政受到重创。而且,朱怡成一向扶持商业的国策也会被人所批评,那些原本被朱怡成压得死死的理学之士必然会抨击开放四民之策,从而开历史的倒车。
这点,是朱怡成绝对不愿意看见的结果。一旦造成这种结果,大明的变革说不定就会中断,而朱怡成也会遭受各种阻碍,从而使得大明发展停滞不前。
如今,包家的姿态给了朱怡成一个从轻发落的借口,这样既能保证大明政策的继续推进,同时也能借此敲打这些自我膨胀的商人。在这种情况下,比包家弱的严家就成了那只鸡,而且是只再好不过的鸡。
几日之后,三法司在朱怡成的授意下正式对包家和严家进行判决,其中包家因为此事被处以重罚,同时包家二公子包宏伟被判刑入狱十年,包家原家主包洋生考虑到其认罪态度良好,再加上又年长体弱,被判三年并监外执行,也就是俗称的“圈禁”。
包宏辉因为此事夺去香港市舶提举司之职,降为七品知事,不过他的爵位依旧还在,而且香港一地的商贸权限朱怡成也未剥夺,仅只是另外派人担任香港市舶提举司,以削弱包家在香港的特权。
可以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包家虽然付出了极大代价,但包家的根基还在,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而严家就不怎么样了,严治川的严家以严治川为首的几人直接以私通敌酋和刺探大明机密卖国的名义处死,严家的家产大半被大明政府没收,其余家产被严家各房各支所分,一日之间,若大的严家就成了昨日黄花,再也不复往日繁华。
这还是朱怡成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是换个皇帝,比如说北边的康熙之类,严家一家老小全部送去黄泉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至于那些妇孺幼儿,不是被卖入教坊就是被流放千里于披甲人为奴,哪里还会是现在这样的处境?
而现在,严家虽死了几个人,大批家产也被查抄,但严家的其他人至少依旧还能保证衣食无忧,而且大明现在不搞株连,如果严家后人能知耻而后勇的话,说不定那天严家还有重整旗鼓的一日。
与此同时,大明的宣传机器也在开动,宣传的主要内容是大明子民对于大明这个国家的爱国精神和法制观念,同时尽量淡化这次事件中针对两大商家所造成的其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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