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良的表情落在袁奇眼里,袁奇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公爷,下官只是想起同刘县令以前共事的往事罢了,还请公爷看在下官的面子上能否让下官给刘县令收敛一二?”
“呵呵,周大学生性情中人,此乃人之常情有何不可?”袁奇似不在意地说道,不过他接着道:“等大事完后本公再派人同周大学士一起收敛刘县令吧,只是现在……。”
“下官明白,请公爷尽管放心,余姚县上下的事下官定会办得妥妥。”周忠良咬着牙一口答应,
说完,周忠良再也不看地上刘俊的尸体,转身就朝外走去,而王友三等人在袁奇的眼神下也一同跟了出去。
作为余姚县县令的师爷,周忠良对整个县上上下下比刘俊更为清楚,而且只要刘俊不反对,周忠良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替代刘俊行事。正因为有这样的便利,他才能如此轻易带着袁奇等人控制住县衙,并轻易解决了县太爷刘俊。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最容易被突破的,这句话还真是真理。现在有了周忠良这么一个带路党在,整个余姚县在袁奇这群人眼中几乎如不设防一般,仅仅一个多时辰过去,袁奇就接连不断地接到好消息,等天快蒙蒙亮的那一刻,整个余姚县上下已经完全落入袁奇之手。
“大哥,我们发财了!发财了!”
王友三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还是之前的大堂,只不过刘俊的尸体已经清理走了,空气中飘着淡淡血腥味,袁奇高坐在堂上原来的县太爷的位置,案几上摆着一盏茶,堂下还有四个全副武装的汉子守卫着。
“抄了多少?”袁奇端起茶盏轻轻吹着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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