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穿过两重院门,沈芳洲将杜若拉上台阶,反手将门闭紧。
杜若提着裙摆停下脚步,还有些微微气喘。
“你干什……”
杜若后面的字眼还未出口,就被对方的唇堵在喉咙。
那个吻,强势、急切、疯狂。
她僵硬片刻,手就抬起来,反拥住对方的颈。
光穿过窗棂间封着的薄纸,将昏暗的房间内映得有些朦胧。
后背被他挤到门上,木质门扇的雕花窗棂,隔衣硌着后背,她也没感觉到疼。
那一瞬,似乎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与唇齿之间,哪怕是最细微的碰触也足以灼烫神经。
等到二人终于分开的时候,杜若几乎快要窒息。
靠在门板上,她急促地喘息着,要不是身后抵着门,身前有他,此刻她只怕已经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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