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在身还这么爱干净,少洗一次儿头发都不行?
头发这么湿着睡着,万一到时候感冒可就是雪上加霜。
伸过手指,她轻轻晃晃沈芳洲的肩膀。
“千岁!”
沈芳洲任她摇晃,没有反应。
让他睡的时候不睡,现在倒睡得像死猪一样,到时候感冒了可别怪她。
杜若将纱布等物放回檀木箱子,转脸看到托盘上沾着血的纱布,又是心头一软。
这个时代没有吹风机,她只能拿过干净的棉巾,帮他裹住长发吸掉上面的水渍。
注意到那封密函沾了水,杜若顺手拿过来,用棉巾拭拭上面的水站起身。
枕上的沈芳洲微微睁开眼睛,偷睨着她的背影,看着杜若捏着那封密函走到桌边,男人的眉也是一点点皱紧。
准备这封密函,他就是想要让她知道,杜祖恩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没有必要为了那只老狐狸出生入死。
可是现在,眼看着杜若真的拿起那封密函,沈芳洲反而有一股郁气从胸口升起来。
她嫁给他,难道真的是为老狐狸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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