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远远看着花园内的身影,微微皱眉:“夫人这么个练法,身体只怕吃不消,千岁要不要去劝劝?”
沈芳洲半眯着长睫毛,远远地注视着那个身影,轻轻摇头:“想做沈家人,便要能吃沈家人的苦。”
习武之路没有捷径可循,刻苦练习是唯一的办法。
杜若嫁进千岁府,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现在不忍那就是害她,就如同当年父亲狠心训练他一样,要是没有当年父亲的狠心,他只怕早死在那一顿鞭子下,成为皇宫里的孤魂野鬼,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沈芳洲。
池砚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地看了沈芳洲一眼。
沈家人?
少爷这是已经把杜若当成自己人了吗?
一直到华灯初上,手臂几乎累得抬不起来,杜若这才停下练习,收拾起地上散落的飞刀,注意到草地上,千岁府里散养的仙鹤脱下来的长羽,她顿时眼中一亮。
记得古O洲有用鹅毛羽的先例,或者她也可以用羽毛笔替代毛笔。
帮着杜钧温习完功课,检查过他做好的数学题,杜若又带他一起到前厅用过晚餐,仔细叮嘱他回去好好背书这才吩咐管家送他离开。
她则回到书房,用捡来的羽毛加工成羽毛笔,试着沾上墨汁用了用。
果然,羽毛笔的手感更接近硬笔,比毛笔用起来要顺手的多。
手臂酸疼越发明显起来,杜若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捏捏酸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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