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他指尖斜缩回来,勾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与他对视。
“夫人的月事,应该没了吧?”
杜若:……
“那个,我……”
这个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若说有,那肯定是骗人。
若说没有,他要干什么?
她急中生智,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没有谢谢,千岁给我的飞刀。”
“夫人要怎么谢?”沈芳洲又向她凑近几分,近得鼻尖几乎都蹭到她的,“以身相许吗?”
咳!
杜若差点被自己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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