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洲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语气温和柔软。
“本王知道夫人心善,这些事你不用管。”
秦观垂着睫毛,眼底含笑。
认识沈芳洲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识到自家千岁哄人。
稀罕!
“我不是心软。”杜若语气郑重,“既然她如此坚持,只怕你们用刑也没用。如果我试了没用,你们再用刑也不迟。”
杜若不是未经过世事的白莲花,也不是喜欢普渡众生的圣女。
战争年代,对敌人心软就是害自己人,这些道理她都懂。
只是,像阿茹娜这样,一个自幼生在贵族之家,竟然愿意赶来大楚,将自己献给沈芳洲做一个玩物,这足见她此行的决心,早已经将生死和一切都置之度外。
一个连女人的尊严都放弃的女人,会害怕用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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