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绳上,还有一些红褐色的斑点——那是干涸的血迹。
看到这条手链,阿茹娜身子猛地绷直,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沈芳洲,你……你把我的牧仁哥哥怎么了?”
这是月圆之夜,二人初尝禁果之前,她送给牧仁的礼物。
男人曾经拥着她发誓,既然是死了也不会把这手链摘下。
“他还活着,当然……”沈芳洲微微顿了顿,“也可能随时死掉。”
这一句,绝不是威言耸听。
阿茹娜临行前,牧仁还在晕迷之中,人在月知国主营大帐,有专人看护。
沈芳洲能拿到这条手链,足见他的手腕。
如果他想要牧仁的命,比拿到这条手链也困难不了多少。
杜若扫一眼地上的手链,从阿茹娜的表情中已经猜到一切。
她侧眸,看向沈芳洲。
后者平静地注视着疯狂挣扎的阿茹娜,一直到女孩子因为过度疲惫,渐渐地失去力气才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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