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孩子,再深沉又能深沉到哪里去,喜怒哀乐都写在小脸上。
杜若看在眼里,一阵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对方是君,她是臣,再心疼也不可能与小家伙同桌。
宫女走过来,为沈芳洲添酒。
杜若主动接过酒壶,一手捧过沈芳洲的杯子,悄悄将准备好的解毒药,向他的杯子滴了一滴以防万一。
楚南睿还小不会喝酒,他的吃食用具都是由崔贵专门负责,食物上桌都会一一效验,对方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随便出手,因此杜若的重心还是在沈芳洲身上。
沈芳洲扫一眼龙椅上的楚南睿,捧起杜若递过来的酒杯。
“诸位王亲贵使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辛苦了,皇上尚幼不便饮酒,这一杯,本王代皇上敬诸位!”
酒过三巡,南照国使臣首领带起身。
“多谢今天皇上和千岁盛情款待,此番前来朝见,还有一事相求。去年我南照国大旱,收成只有往年三成,皇上慈悲为怀,今年的秋贡能否缓上一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楚南睿身上,包括杜若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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