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的韩景儒,竟然有些泪色。
那姿态,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送子孙离开的长辈。
他们认识不过数日,就算是相谈投机也不至于如此啊?
“先生,您……”
“老了!”韩景儒用袖子沾沾眼角,自嘲一笑,“泪窝浅,先生见笑,见笑。”
之后,老人家只是随口地说一些闲话,杜若不知道他是不想再深聊,还是当着浮舟不便开口,也没有再向深处追问。
行完针之后,她仔细将针消毒收好,从椅子上站起身告辞。
“那……苏木就此别过,等我重回京城,再回来探望先生。”
“苏先生保重身体,记得多带几件暖和衣服。”韩景儒笑着提醒。
“夫子,人家苏先生是回江南,那边可比京城暖和多了。”浮舟笑道。
“老了,糊涂了。”韩景儒笑着摆摆手,“总之……先生万事小心,等你再回京城之时,我们再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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