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洲踏过面前的一具死尸,站到那名手下面前。
“你再说一次。”
锦衣将官垂着头,屏住呼吸,没敢出声。
“千岁!”沈九从屋脊上飞纵下来,“属下在后院柴床看到两具死尸,一具中毒,一具被人刺中咽喉,看伤口痕迹,似乎是夫人的飞刀。柴房里缚人的绳索都已经被割开,以属下之见,夫人应该平安,说不定是躲在什么地方。”
沈芳洲紧握的拳头微微放松:“再去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回来!”
“是!”
“千岁,千岁,夫人来了……”
平日里很少出外办事的陈主薄一脸喜色地小跑过来,看到残肢遍地,血水横流的院子,只惊得老脸一白。
沈芳洲猛地转过身。
院门外,光影中,一抹月白色的人影,正提着裙摆迈过门槛。
不是杜若是谁?
沈芳洲迈出右足,只一步就冲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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