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求他……”
“不!”燕归摇头,“哥哥不能让你也跟着冒险。”
那个人的喜怒无常,燕归当然也有耳闻。
一夜之间屠尽西宁徐家上下几百口,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这样的一个人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没有证据,只凭着他的一面之词,沈芳洲怎么会相信?
到时候,万一他翻脸,说不定还会牵连杜若。
将手掌伸到怀里,燕归小心地摸出那只草编的小猫儿,送到杜若面前。
“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还记得吗?!”
杜若两手接过那只草编猫儿,指尖轻轻地抚过编得细密的草茎。
草茎上的叶子和转角处都是刻意地打磨过,似乎是生怕扎到她的手。
想象着男人坐在桌边,小心地编着草编的样子,杜若又是心头一酸。
或者是因为这个身体与对方的血脉之情,或者是因为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继承了这个身体的那份记忆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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