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轻佻,不过说在此时正好,让罗婵儿心中一甜,跺脚道:“就会唬弄我,相比你担心这张丑陋面容,我更应该担心你这张会哄女孩子的嘴?”
话音未落,罗婵儿无地自容,暗道:“这种话怎么可以说出口?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
“哈哈哈!我突然想起一事,家里得了批田产铺面。你知道没有功名,没有武勋,每家每户田产不能超过定数。师姐家就在隔壁村,我叫我爹将额外田产转过去,到时候你我二人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你……”罗婵儿已经不是无地自容,她跺了跺脚羞得夺门而出,再也不敢在师弟的房间中呆下去。
二人家住邻村,让家长带着田产铺面去慰问,这是什么?这不就是等同下聘吗?一下子触及婚姻大事,是个姑娘都得羞得跑路。
这下子可轰动了,弟子们齐齐猜测此等旷世虐恋,太复杂了,太纠结了,姓陈的没干好事。
弟子胡搞惊动了师长。
传功师伯来了,不敢叫燕铁塔来,那夯货说不得反而会大加赞赏。
“陈师侄……”
不等传功师伯想好如何开场,陈星河先开口了。
“禀告师伯,大事不好,弟子从朋友那里得到消息,最近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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