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星河眼中,五大宗门之外没有几个金丹能入法眼,杀金丹连杀鸡都算不上,太过轻松。
“啊?”
“这……这……”
“怎么回事儿?”
纳兰家修士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这个年纪轻轻的凶神恶煞。
家里面的金丹修士死了,怎么死的?他们对于这等手段完全看不明白,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
陈星河叹道:“纳兰朔风,本来我看好你,给你一条正路去走,可惜你毫无主心骨,对纳兰家族又变得唯命是从,不但辜负了我,更辜负了你自己。回去吧!纳兰家有没有元婴?背后应该藏着些干系吧?让他来找我。如果元婴不来,告诉纳兰家主赔付三百万上品灵石,该散就散,修真界以实力说话,我现在就是你们无法逾越的大山,带着你这些人离开吧!”
威严声音拂过,许多纳兰家修士当场崩溃,陈星河现在距离言出法随也就一步之遥了,筑基修士连他的话音都承受不起。
纳兰朔风口喷鲜血,噔噔噔倒退,直到被家族子弟搀扶住这才站稳。
这般形势,这般霸绝,他还有什么话好说?怪就怪自己修行不济,怪就怪纳兰家野心太大。
轻飘飘一句该散就散压在所有纳兰家子弟心头,前些年那种家族摇摇欲坠感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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