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抱歉道:“婵儿,是我不对,未经你允许就这般对待沐老师,不过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接下来肯定要说些什么。料想无论她说什么,还是那套规劝你的说辞,真若与你有着师徒情谊,不会看你身陷囫囵的。”
“是!我明白!”罗婵儿抿紧嘴唇,知道这是夫君怕她为难,所以先行做那恶人。
陈星河松了口气,之前怕罗婵儿执拗,脱不开心结。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月蛾宗肯定打过感情牌,然而并未投入太多精力,所以今时今日影响有限。
换做那些工于心计宗门,营造同生共死局面,再表现得掏心掏肺一些,那就难办了!
就算铁石心肠,这么多年软磨硬泡下来,也足以撬开一道缝隙,将归属感和认同感塞进去。
谢天谢地,月蛾宗没有这么干,大概罗婵儿入门那天起就想将她当成一块敲门砖。
陈星河对这些月蛾宗当权者嗤之以鼻,换做是他绝对要重视罗婵儿,而且舍得花费资源培养。
既然知道罗婵儿重宝在身,假以时日若是罗婵儿有能力驾驭,月蛾宗必然可以更上一层楼。
奈何宗门就是权力场,有这种心思的人未必有那么大权利,有这种权利的人未必有这种心思。
神识横扫而出,陈星河迈出一步,轰然向前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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