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你伤势如何?”殷王有些浮夸地上前两步,关切问道。
傅璟琛靠在苏晚怀里,撩了撩眼皮,语气虚弱地说:“三位王爷,对不住,臣伤到要害处了,无法给三位见礼,还请恕罪……”
殷王见状,目光闪了闪,一脸痛惜地说:“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苏晚瞥了他一眼。
端王也道:“是哪个胆大包天之徒,敢伤傅相你?”
“臣……也不知道。”傅璟琛有气无力地说。
赵拓则皱了皱眉,“听父皇说,傅相受了伤,本王便与二位王爷一道来看看,没想到傅相竟伤得这么重……”
“是啊。”殷王一脸忧虑地说,“傅相可是朝中重臣,是父皇最为倚重的臣子,万不可有闪失,本王来相府前,将太医带过来了,一会儿还是让太医给傅相看看吧。”
“有劳……殷王惦记了。”傅璟琛轻轻咳嗽了声,很是虚弱地说。
殷王见状,连忙将带来的太医叫了进来。
“陈太医,快给傅相把把脉,看看伤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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