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县令犹豫了下边点头同意,既然是相信,那就信到底。“榜文的事,望两位高人见谅在下所作所为。我妻只留下一个孩子,名曰曲水。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日渐西斜,古县令正在安排捕头回县衙派马车之类的事,又吩咐好些吃食住房,说得捕头头昏脑涨见鬼似的看他们二人。
已是黄昏,杂草丛生风声鹤唳,义庄冷风阵阵直让人心发寒。
灵寰看这些犹如吃了十全大补丸的阴魂们,又看看不远处小偏房亮起的油灯说:“这地方可不适合那个大爷,他会活不长的。”
“不一定,他手里的拐杖可是一支经过雷火沐浴的桃木,对阴魂有克制之效。这义庄,只有他能守得。”牧折生说着话,施施然从乾坤袋拿出披风系上。
灵寰眼馋,磨磨蹭蹭挨过去:“相公,我也冷。”
牧折生上下打量挑剔说:“我初见你时,你刚从河里摸完鱼鞋都没穿,也没见你喊冷。”
灵寰不答应,扭糖似的磨啊磨,磨得牧折生不耐祭出禁言符,才丧气哒哒离开。
无往不胜的扭糖大法怎么不好使了?
牧折生虽不能视鬼,但感受了下阴气最重的地方,猜都猜的出来是那群阴魂熙熙攘攘挤在角落散发出来的。他刚从乾坤袋取出雷火符,就见灵寰挤到捕头那儿要了袋酒。
雷火符入火堆,砰地一下火焰涨老高,其正阳之力吓得一干阴魂哭爹喊娘直嚎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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