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自作自受罢了。”
这话引人联想,自作自受?灵寰在掌柜走后小声问:“这样说那个秦真人岂不是个坏人?我们为何要寻他?”
不言看看牧折生,见他没有反驳便说:“并不是寻,而是公子怀疑玉牌在秦真人身上,需得寻到。”
“玉牌?”
牧折生打断,“一个老不死造的孽罢了。”他的脸清冷得犹如天河之水。万年不变。
灵寰愕然,没想到相公还会骂人?不过相公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哦,她忽觉得手中糕点也索然无味起来,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喝了蜜。
顶着灵寰一副看糕点的眼光,牧折生巍然不动,有一搭没一搭用着茗茶,直到不语的小纸人突地飞来。
不语不在,没人知道他的小纸人想要说什么。小纸人不会说话,急的在窗台上直跺脚,拼命拉着不言的衣服要往外跑。
牧折生放下一锭银子,一把揽起灵寰,“走!”
照夜玉狮子突兀凭空出现,巨大的双翼招摇出好一阵风,吹得街上路人摊贩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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