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寰环顾四周,“这地方好干净,小鬼都没有一只。”
牧折生说:“每年都有修真者前来燕尾洲,没鬼也正常。”
“有妖,”她接口道:“这地方是不是在闹妖,所以他们看见生人就怕?”
“恐怕是的,”他揉揉额头,天色越发的晚,繁星让牧折生生出暴躁之情,他紧紧拉住灵寰。
灵寰左手生疼,可一见他唇色发白便顾不得了,“相公?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我们回马车歇息歇息?”
“这位公子、夫人是外地人吧?”有个人直径走过来笑眯眯说,他生得圆滚滚,一笑连眼睛都看不见的模样,腰间挂着玉坠,一副有钱人的模样。
不等灵寰说什么,那人又开口道:“在下路路通,燕尾洲给的诨号,做些杂事维持生活罢了。两位夜深在此,是在为投宿烦恼吧?”
牧折生冷冷一瞥,“滚!”
路路通一个后仰,拍拍胸脯说:“燕尾洲出了点事,许久没有外人来了,自然不好找客栈。在下不才有处宅子,可借给两位,银子好商量,好商量。”
大路两边本有些许行人在走,但一见到他们越发跑得快,灵寰分明见之前他们不是这样的表情,现在的燕尾洲人,惊恐间还带点愤怒,更有甚者还有可惜?
可惜什么?
牧折生顺势装作极其不舒服斜斜依靠在灵寰肩上,极其小声道:“跟上去。”
灵寰想着锦屏,甚至想到那个表小姐硬生生学出几分泫然欲泣,接着捂眼睛的空档狠狠揉了把,挤出几分悲伤之感说银子不打紧,我相公身体不好需得尽快找个地方歇息。
身体不好的——牧折生......表示又加了几分重量在灵寰肩上,压得她几乎是扛着某人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