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前牧折生给了灵寰一片叶子,让她将汁液滴在左眼上。
“这是什么?”灵寰翻来覆去,闻了闻,吐舌。好难闻。
“一叶障目,给一些无法掩盖眸色的妖怪用的,”不语好心解释,轻轻说:“天色不早了,我家公子到了需要休息的时候,小姐最好不要去打扰。”
牧折生揉着额头,里面像是有把锤子在一下下敲打,城门人来人往喧闹嘈杂,让他更是不耐道:“不语,她算什么小姐,丫鬟。”
灵寰分不出丫鬟小姐,呵呵傻笑说:“没事没事,什么都行,反正你是我相公。”
她嗓门不小,这一句话让出城进城的人侧目。
嚯!好家伙,当相公的做轿子让内人走,丧尽天良!
不言拿出路引,进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将役鬼收了,换成一辆马车。
不言不语在收拾房间,将房内沙帐被褥茶杯等等全部更换,还点上幽幽冒香味的烟去味。
灵寰看得咂舌,“相公,你对我真好。”
牧折生抱胸离她三尺远,冷哼,“你想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胡姐姐说洞房了你就是我的人以后就要住在一起!”灵寰想了想加了句,“而且你就要了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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