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叙家常,那厢可忍不住。
凭空而现的哀嚎能刺得人发疯,树影森森野鬼攀爬,可牧折生只是将棍子往地上一敲,鬼哭即刻收声。
“嚎什么嚎,把她给你。”他敲敲何氏说:“血亲才会最吸引你。”
灵寰只觉得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一头雾水说:“它和她,是血亲?”
牧折生诡谲一笑,“是的呢,母子。”
灵寰倒抽一口气,在见过宁愿受苦也不愿意当女刹的母亲之后,也见到了因金银迷惑双眼扣押亲生儿子不入轮回的母亲。
不语说:“扣押生魂放入木偶以换取愿望,这一系列都不是他们会知道的。公子,有人在养鬼。”
“知道,你家公子我眼不瞎。”他抬起棍子、剑,那把剑手柄与剑身浑然一体,上篆千秋二字。
剑身并非扁平状,而是有些浑圆。色泽黝黑无光无锋,月光打在剑上都被泯灭光芒,可以说完全不像一把剑,但黑沉沉得让人心悸。
他眉梢眼底都是淡漠,“像你这种小鬼,说是没有用的,打一顿就好了。”
那语气,是个人听了都会被气死。可灵寰却双眼冒星光鼓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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