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额头生疼弹了下她,“你听是不听?”
“听!”
“听就把嘴闭上,别怪我下禁言符。”
灵寰双手捂嘴乖缩着不动,牧折生大为满意,翻开志怪其中一页缓缓而道:
“南海之外,有鲛人,又名泉客,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入水不濡。其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鲛人口鼻眼耳无一不与美貌女子相同,传闻海中皓月当空,海面能倒印夜空的时候,鲛人潜浪起舞,对月而歌,其声如仙乐。
宛城里的鲛人算不得是鲛人,只是有部分血脉而已,但应该也足够好听了......”朗朗之声戛然而止,随意是暴起之声:“你打我作甚?”
灵寰气鼓鼓说:“手滑”
牧折生自认为自己难得起了一丝心软,打算好好和她说上一说,没成想......“你壮的上能打虎下能拆家,手滑?我看你是胆子与日俱增!”
灵寰不说话,故意别过头看车顶。
白吴思的禁言符解了,于是小声嘀咕道:“身为我姐姐的压山相公,就是姐姐的人,怎么能朝三暮四看别的女子?”
牧折生瞥见那根玉簪,心道总算知道丑丫头是怎么养成这怪性格了!
白吴思喋喋不休:“当我们灵山的女婿,就要三……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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