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寰没骨头似的趴牧折生膝盖上,笑盈盈说:“天黑了,我是要回家的啊,你今天没来肯定伤心,所以我记下所有好玩的好看的告诉你,你肯定就高兴。”
她这一动作,完全没注意门要关不关的时候被不言不语看了个正着。
灵寰不知道每当自己这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就全是那个人,就像整个天和地都是他。
没有人会不动心,在面对那样认真的一双眼眸。
牧折生清清嗓子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小心点。”
“我撞到他他都不生气,肯定是好人呀!我问过他了,说最近是船只往来最热闹的时候,宛城昼夜不眠,锦屏楼也会连着开几日的。”灵寰扯着他衣裳说:“不过雀屏不会日日登台,过几日她才会再去,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看?”
牧折生不咸不淡:“你想见那个琴师还是雀屏?”
灵寰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语在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这一句,霎时大感欣慰:“公子终于开窍了”
不过不语没欣慰多久,他和不言在一楼闲话之时灵寰便下来了。
灵寰说话的声音很小,嘟嘟囔囔的,整张脸就写着我不高兴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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