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鸡腿没了......”灵寰心不甘情不愿爬起来,眯着眼擦擦口水含糊不清道:“今晚我们吃什么啊,好饿。”
“吃了睡,睡了吃,再睡下去你就要被当饭点给吃了。”牧折生下手有些重,她脸颊边红痕极为明显,他侧开眼“赶紧下车。”
夺目阳光刺得人眼生疼,灵寰用手搭了下眺望,“大中午看海?我听说看海都是清晨或者傍晚的。”
西水归离海还是有点距离,十月的西水归,热得没有一丝凉意。
牧折生晃晃折扇鄙夷问:“清晨,你起得来麽?”
还真起不来,灵寰摸摸鼻尖说:“我们这去哪儿?”
不语摘下马车上宫灯,如此明亮的白昼中宫灯依然依稀可见一丝光亮在跳动,“公子,人在这边。”
西水归,不止安静,还干净。人间阴阳相生相伴,常理来说没有如此极端的情形。
“在燕尾洲的时候相公说海里的东西是归墟在管,海边的东西也是归墟管吗?”这么干净的地方灵寰见得还真不多,但每次见都是没好事。
“这地方不对劲,玉牌到手我们就走!”他步伐不急不缓,声音却是难得的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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