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寰傻傻问：“你怎么看得见？”
蜃龙浑厚笑声发出，“遮天蔽日是蜃龙一族的拿手好戏，区区一片叶子，挡不住我的眼睛。”
牧折生捂住她耳朵，“既然遮天蔽日是你蜃龙一族的拿手好戏，那西水归的人出不去，被外面的人遗忘，也是你做的？”
蜃龙遥望西水归方位，沉默半响后说：“是的，我儿的龙珠分明就在这儿，我感觉得到，我看得到，可我不能上岸。龙珠被凡人许下虚妄的愿望，日日消耗其本源维持愿望。”
成年蜃龙何其强大，若它踏足西水归，龙珠为了维持愿望，怕会抽尽本源之力不出一时三刻化为粉末。所以它布下海市蜃楼让人不许出去，也让人遗忘西水归，就怕龙珠被人捡走。
可这一切都有一个破绽。
“有人把我们引来西水归，而你却见过不一般的人。”牧折生目光淡然，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冷漠到了极点。“你与旁人做了交易，把我们当盘中棋。”
蜃龙并不否认，“你们帮了本尊，本尊不会伤害你们，一切不过是按照约定行事。”
言罢，蜃龙朝两人喷出一团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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