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树林里遇见的那个除妖师,他今天居然被两只地缚灵的戏弄,可笨了。”灵寰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问了句:“他是坏人吗?”
他墨发披肩,难得穿一身黑色的长袍,身形挺拔修长,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他阖了阖眼,额角的青筋都好像在跳,一时居然都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蠢还是什么,最终化为一句:“没事就好。”
灵寰拍拍胸脯平和心绪,额头有细细的水珠,眉眼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儿问:“相公我们回去吧,你饿不饿啊,我买了好些东西哎呀!”
她今日吃吃喝喝玩玩一天,身上味儿杂七杂八混合在一起直冲牧折生天灵盖。
他两指提溜开,“有味,你今日未沐浴。”
“相公直接给我掐个去尘诀多好,非得沐浴,”灵寰嘀嘀咕咕把没打湿还能吃的东西捡起来,“谁像你恨不得一天换三趟衣裳。”
南星禽着眼泪缩在一边,也不敢看那条巨大的蛇妖尸体,她怎么能做到视若无睹的?明明她还比她小......
可南星不敢说话,她浑浑噩噩都不知道怎么出的妖界,蛇妖方才显出原型将她一吓,竟然将在妖界被骇得三魂七魄不稳的状况恢复了,也是因祸得福少了牧折生一些事。
之后的事就简单得多。
牧折生告诉南星彦文言已死,可南星却依旧坚持将文茎给南宁。若是灵寰在旁说不准会问上两句,但现在灵寰被勒令去换洗更衣,南星的缘由也就无人问,无人听。
南星捧着一颗血红血红、拇指大小的果实轻轻的舒了口气,心满意足。
不语还是看不过去,将她扶着嘱咐两句:“文茎早就融化在你的身体里,如今取出定会伤你根本,你需要静养些时日。”
牧折生双手浸在水盆里,“这东西在你们身上一天,鸣禽谷就不太平一天,想活命,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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