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南星片面之词,关于南宁和彦文言他们一无所知,自然要探上一探。
四人去了趟书店。
鸣禽谷真不大,除去来往的客商以外,商铺做的都是熟人生意。
书店不大,一半在外面拉了个棚子遮阳,晒书加去味,一举两得。一半在书店里,正好是午间也看的清楚。
书店里一名女子素衣木钗挽发,与南星有些相似,但眉间没有南星的坚毅,气质温良柔和,正在吹扫书籍上的灰尘。结账的人似乎与他们很熟悉,戏称一句:“老板娘今日怎么不休息休息?”
南宁羞红了脸,眼波流转看向正在打算盘的书生。
书生长得很普通,粗麻长袍斯斯文文,只是白净得很,一看就不是劳作之人。收了铜钱后笑道:“她脸皮薄,诸位可别打趣了。”
出门的人哄堂大笑:“这就护上了?哎哟哟,看来喜酒将近啊。”
几人总站在外面也很是引人注目,便往那方向走。
“鸟妖?”灵寰小声说:“还真是只鸟妖,我们要去做什么?”
“等会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看我行事。”牧折生还记得方才她的话,有心让她高兴高兴。
四个人将不大的书店塞了个满满当当,灵寰不识字,就跑到画册那一格去翻找。三个大男子也不看书,像是纵容小丫鬟出来玩耍似的。
做生意的人眼力劲一向没有差的,南宁光看衣衫配饰就知道几人不是贫穷之人,自然迎上前去问灵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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