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偏生在喧闹的无忧城里无比显眼,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停了,只留下窃窃私语:
“他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新面孔,外面来的?”
“他是怎么来的?他是白天来,还是晚上来的?”
“说不定是白天来的,所以我们不知道。”
有人试探问了句:“这位兄台,你不是无忧城的人吧。”
虽是问句,但明显是试探之语,牧折生耳力众好,在渐渐围上来的人群中将诸多窃窃私语听了进去。
这人一围上来,牧折生才发现无忧城中没有乞丐,也没有衣着寒酸之人。就算有,他也必定佩戴贵重配饰,极其不融洽主人却坦然行之。
“在下确实不是城中之人,”牧折生想了个措辞,“在下乃四方游历之人,夜里平原四下无人,却见平原之上有一明珠,如海上明月般显眼,便追随而来。”
他作劲装打扮,腰间悬挂长剑,拱手间又风度翩翩更加加深其话语真实性。
可不知道为何,这番话如热油滴水瞬间沸腾。
“他是外来人!”
“他不是无忧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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