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幽幽,墨香淡淡,混合在车厢里,恰是一副文人墨客。
但谁也听不到此刻灵寰奋笔疾书之下内心的尖叫。
“相公......”某人泫然欲泣道:“我手疼......想歇一会儿......”
牧折生慢悠悠翻过一页,眼神都没给一个,“一个时辰内,你头疼两次,如厕三次,手疼四次。”
灵寰苦着脸说:“这不是我想做的,我一看见书我就头疼,我一头疼就没法专心,但又不想让相公失望,我就会紧张,一紧张就口干,一口干就会喝水,水喝多了不就会如厕么......”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低。
牧折生放下书,“竟是我的错了?”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她讨饶,“相公是个顶顶好的教书先生,我都学会不少字了,可是我又不准备考状元,这些读起来能咬到自个舌尖的书就没必要学吧?”
“而且,在马车里抄书,对人多不好啊,我现在都头晕了。”说罢,还拍了拍胸脯。
他倒了杯茶,“这是帝屋树做的马车,就算外面是刀山火海,它也能稳稳当当,很适合你,不会让你有半分不适。”
她说怎么茶水都不晃一下?还以为是不言不语马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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