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违背天道下凡,导致天地大旱,她因为求雨不成,反被绑上祭台,成为祭品。
栏杆被捏住一个掌印,灵寰咕隆咽了下口水,“相公,你不是说了吗?那都是前世的事了,和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别生气啊。”她的声线清澈,尾音不自觉软软上扬,带着一股撒娇意味。
牧折生深深看着她,没头没脑来了句:“黄泉水能被诸天所得,说明酆都也出了问题,酆都现在还不知道,我需要再去一趟。”
啊?
“算了,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等天亮城门开后,你就和不言不语汇合。”
她眼睛灵动转了转,试探的说:“相公又要出去吗?”
牧折生毫不客气嗯了下,丝毫不为说谎而面红心跳,“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要亲自前去。”
可灵寰不知道啊,她因为自己还在盘算该怎么撒泼打滚让相公把自己带上而愧疚,好话滋溜就冒出口:“相公你真好,为国为民一身正气,那什么天君来了就跑哪儿有你兢兢业业......”
“乖,看来抄书还是有用的。”
“嘎?”小动物直觉开始警示起来。
“上次抄书就没有抄完,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你好好呆在马车里,不管出什么都不要出来,专心抄你的书。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带你去鹿泉。”
牧折生清冷气息越来越近,咫尺之间,气息交缠。灵寰有些迷迷糊糊答应,又迷迷糊糊问:“不会又出什么事吧?我们走哪儿哪儿就出事,玩都玩不好......”
“呀!我刚刚说什么了?”某人瞪圆眼睛连忙辩解:“我的意思是说不要再遇见那个坏人了,有他出现的地方相公总是忙来忙去,我们绝对和他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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