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老老实实的盘坐在自己的洞府内，身前站着红衣。
自从回来后，红衣一直盯着江辰，也没说话，江辰也不敢问。
就这样，直到半柱香后，江辰受不了红衣那目光，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了？我有啥不对劲的吗？”
“要我说出来？还是你自己说？”红衣声音很清，很柔。
“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江辰摇头，但心里也知道红衣的意思。
红衣闻言，绕着江辰走了一圈，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容之美，犹如世间最美的鲜花绽放。
“我该叫你一声师傅，还是该称你一声天辰神王，亦或者是……管你叫一声弟子。”红衣似笑非笑的问道。
“额……”江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红衣修为太高，深不可测，仿佛早已堪破了大道！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江辰也不装糊涂了，直接问道。
“肉身可以换，身份可以变，但你的灵魂不会变。”红衣说道：“从看到你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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