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通天之路断了，虽说很是疑惑为何会断，但他如今更为疑惑的，却是当初下凡间的那些神明，实力到底有多强！
要知道，就凭刚才看到的那一剑一刀之力，江辰哪怕是身为神王时，都自愧不如！
那么，难道说，当初下凡间来传道受业的神明，乃神王级别的！？
亦或者，在神王之上！？
“好好感悟吧。”秃头老者说道：“就当是我送你的一场造化。”
“我这个外人，你对我倒是挺好的。”江辰轻语，道：“为何？难道仅仅是因为和你喝了一次酒？”
“呵，随性而为罢了。”秃头老者轻笑道：“这里的东西，哪怕让你看个十年百年，你也学不会。”
“是吗？”江辰乐了，揶揄道：“那我要是学会了，这些东西是不是就归我了？”
“那是当然。”秃头老者说道：“你学会了，就说明你与这些东西有缘。”
“好。”江辰点头，灵魂之中，万化天盏悄然点亮，一盏烛火从江辰的灵魂之中照射而出，在其眉心之处微微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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