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之间什么关系,敢刺伤煜王,这就是不小的罪名。
何况这一大早的,两个人在卧室里做什么?
也难免引人遐想。
黄莺是不会就这么放他走的。
李泓远也知道厉害,便跟着她去了厢房,把脖子上的伤处理好,再用披风遮着点,也就看不出什么来。
“殿下您还好吗?”黄莺询问。
“无妨。”李泓远站起身,“你去看看姜宁,她应该身子不太舒服。”
虽然昨晚是带着醉意欺负了她,但他心里也清楚,确实是折腾的不轻。
食髓知味,他实在是过于放肆了些。
早起看她身上不少青紫,回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黄莺听着这话,心里也大概猜出几分,叹了口气,送他出院子后,赶紧回头去姜宁房里,就看见地上掉落一根簪子,簪子上还在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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